重溫《論列甯》：真正的領袖 困難前不灰心

倪德剛

　　列甯領導的十月革命取得勝利，社會主義從理論變爲現實，打破了資本主義一統天下的世界格局。列甯劃時代的偉大貢獻永載史冊。列甯去世不久，斯大林專門以《論列甯》爲題高度評價了列甯。

　　山鷹與革命天才

　　斯大林說：當我知道列甯在《火星報》出版以後的革命活動的時候，我就深信列甯是一個非凡的人物。列甯和其他領導者比較起來不簡單是一個領導者，“而且是一個最高典型的領導者，是一隻山鷹”。其一，他在鬥争中不知恐懼爲何物，大膽地引導我們黨沿着前人未曾走過的俄國革命運動的道路前進。其二，他與那些敲着敞開的大門，不敢走進屋子裏面的人相反；他與那些“躺”在馬克思主義書本上的人相反。他始終不怕暗礁，大膽地向前遊去。其三，他善于把複雜的事情表述的簡單、明确和扼要，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一顆子彈，列甯是我們黨的山鷹。

　　列甯是爲革命而誕生的。他是組織革命的天才和領導革命的偉大能手。在革命轉折關頭他洞察一切，他對各階級的行動和革命進程了如指掌。

　　黨的山鷹不畏懼，革命天才不怕革命。斯大林講了兩個事實。一是在十月革命前夜。形勢十分嚴峻，在這樣的情況下舉行起義風險很大。但是列甯不怕冒險，他斷定：俄國起義一定會勝利，起義一定會結束帝國主義戰争，俄國的起義一定會鼓舞西方受盡苦難的群衆，起義的結果一定會成立蘇維埃共和國。而蘇維埃共和國一定會成爲全世界革命運動的堡壘。列甯的這個預見後來成爲了現實。二是在十月革命後的最初幾天。形勢更加嚴峻，叛亂軍隊不平息就永無甯日，不與德國暫時和談就永無喘息之日。列甯毅然決定親自到電台，他号召士兵停止軍事行動，并主動同德國士兵聯歡。這真是“冒險的一躍”。但是列甯不怕這“一躍”，因爲他知道軍隊希望和平，他知道用俄德士兵聯歡的方式會争取和談。“天才的遠見，迅速抓住并看透即将發生的事變的内在意義的才能，——這就是列甯的一個特點，這個特點使他能夠制定正确的戰略和革命運動轉折關頭的明确的行動路線。”

　　列甯成爲黨的山鷹和革命的天才，與他的特殊領袖素養直接相關。斯大林分析了無産階級有兩種類型的領袖：一種是風暴時期的領袖，實踐家領袖。他們是有自我犧牲和勇敢精神的，但是在理論上很弱。另一種是和平時期的領袖，他們在理論上很強，但是在組織和實際工作方面卻很弱。要始終成爲無産階級領袖，就必須一身兼備理論力量和實際組織經驗，而列甯卻成功地把實踐家同理論家集于一身。

　　不灰心與不驕傲

　　在困難面前不灰心才是真正的領袖。斯大林回憶說，在1906年的一次會議上，布爾什維克占了少數，遭到了失敗。列甯絲毫不像那些失敗後就灰心喪氣的領袖。列甯鼓勵大家：“同志們，不要灰心，我們一定會勝利，因爲我們是正确的。”“不因失敗而灰心”，這是列甯革命活動中的一個特點，這個特點使他能夠把一切忠實和相信自己力量的人團結在他的周圍。

　　在勝利面前不驕傲才是真正的領袖。斯大林回憶說，在1907年的一次會議上，布爾什維克成了勝利者。通常勝利會使某些領袖沖昏頭腦，使他們驕傲起來。恰恰相反，正是在勝利以後，列甯特别警惕和戒備起來。他告訴我們：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要陶醉于勝利；第二件事情就是要不斷地鞏固勝利成果；第三件事情就是要徹底擊潰對手。“‘不因勝利而驕傲’，——這就是列甯性格中的一個特點，這個特點使他能夠冷靜地估計對手的力量，保證黨不遭可能發生的意外。”

　　邏輯力量與原則性

　　列甯的邏輯思維能夠緊緊抓住聽衆，一步一步地感動聽衆。他的邏輯力量好像萬能的觸手，從各方面把你鉗住，讓人心服口服。

　　列甯堅持原則，他始終認爲“原則的政策是唯一正确的政策”。斯大林舉兩個實例：其一，1909—1911年時期。這是很多人不相信黨的時期；這是不僅知識分子，而且一些工人退黨的時期。當時隻有列甯一人沒有随波逐流，而是高舉黨性的旗幟，以驚人的耐心和非常的堅忍精神，猛烈攻擊無産階級運動中所有一切的反對派，以非常的勇氣和空前的凝聚力來捍衛黨性。其二，1914—1918年帝國主義戰争時期。當時隻有列甯一人，掀起了反對社會沙文主義的堅決鬥争，揭露所謂的愛國主義者的變節行爲。列甯知道，實行無産階級的國際主義是唯一正确的政策，在這個爲國際主義而進行的鬥争中，列甯成了勝利者。

　　“原則的政策是唯一正确的政策”——這就是列甯的公式，列甯用這個公式攻占了許多新的“不可攻占的”陣地，把無産階級優秀分子争取到革命的馬克思主義方面來。

　　謙虛與相信群衆

　　人民領袖是人民的領路人，領路人是與人民始終在一起的。列甯曆來謙虛質樸，不願意突出自己，不願意惹人注目，更不願意擺架子，這是列甯一貫的風格。斯大林舉例說，通常“大人物”開會都遲到，而列甯卻往往早到，躲在一個角落裏親切地同那些最普通的與會者談話。這種謙虛使我們敬佩，列甯的這種謙虛是他最鮮明的性格。

　　對待群衆有兩種态度。一種是貴族态度。有些領袖雖然了解群衆，也懂得革命的曆史，可是他們有時害怕群衆，不相信群衆，怕群衆“破壞得太多”。總想充當群衆的保姆，竭力照書本去教導群衆，而不願意向群衆學習，這種貴族态度是極其可惡的。

　　另一種是列甯式的态度。他總是鄙棄那些瞧不起群衆，想照書本去教導群衆的人。他總是不倦地教誨我們，要向群衆學習，要尊重群衆的行動。他總是相信群衆的創造力。相信群衆，這是列甯實踐活動中的一個特點，這個特點使他能夠把群衆引上無産階級革命的軌道。

　　正因爲列甯具有不灰心、不驕傲、堅持原則、相信群衆等品質，所以，斯大林說，列甯把共産黨培養成爲世界上最堅固最有鍛煉的工人黨；列甯的偉大在于創立了蘇維埃共和國；列甯不僅是俄國無産階級的領袖，而且是全球勞動世界的領袖。